落,映亮她的眼眸,“摄政王会让我先怀上的,不是吗。”
她拉住他的腰封,另一只手臂搂抱他的脖颈,主动投入他的怀中,在他耳边道:“你说想在这里对我做一些事,那便来吧。”
她的唇滚烫潮湿,晶莹剔透,呵气如兰。
危吟眉扬起唇角,脸上不见方才的失落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明丽的笑靥,眼角映照盈盈的春光,多少丹青画笔都勾勒不出的妩媚。
那意思仿佛是:只要他敢来,那她便由他予取予求。
谢灼摩挲着她腰肢上衣料,至指腹滚烫,开口道:“侧殿内没有床榻。”
危吟眉抱住他劲瘦的腰身,踮起脚,朝他身后看了一眼,谢灼顺势看去,那里一张宽阔的紫檀木桌。但凡谢灼有心,他便可提着危吟眉的腰肢,将她放上去了做一些事了。
谢灼捧着她的脸颊,笑道:“可你的丈夫就在外面。”
危吟眉摇摇头,轻声:“他不是我的丈夫。从他下旨将我废后的那一日起,我便再也不是他的妻子。朝堂上不都有我是废后的风声了吗?”
“所以,摄政王对我想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”
她抬起头,美目熠熠,将他的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。
如谢灼所说,从前她心里道德感确实太多了。她早该与他放得更开一点。
然而谢灼是真没打算动她,今日让她留下也是叫他知晓少帝已经能行房一事。
且昨夜二人又至四更方才入眠,谢灼如何还会再动她?
谢灼道:“等等,不着急,这是白日。”
怀中的美人沉默,只一双眼波流转的眸子望向他,良久怀抱住他的身躯。
春日的春衫渐渐单薄了,谢灼能感受她鲜活跳动砰砰作响的心脏。
“我们会被人发现吗?”她问。
谢灼不知她怎会突然问这个,道:“在少帝崩逝前,不会有任何人泄露我们的关系。便是某一日叫人发现了,我也会将此事压下。”
他说这话时,目光微抬,望向内殿之中晃动的床帐。
谢灼想,不会很久,他也是真想看看,少帝若知晓他与危吟眉的日日夜夜同榻而眠,那会是如何一个反应。
他由着怀中女郎依赖似地环抱着他的腰。
这厢侧殿里一片静谧,那厢正殿中,少帝与叶婕妤说话声传来。
袅袅的烟气从大殿中央一尊香炉鼎炉中慢慢升起。
光线暗淡的帷帐之中,叶婕妤道:“陛下比起上一次行房时,身子又好了许多。下一次再多服用一点丹药,一定精神更佳。”少帝拢了拢怀中人,笑了笑:“还是你合朕的心意。”
他只觉叶婕妤唇一张一合,声音如珠玑碰撞,端是解语花一般讨男人欢心。
叶婕妤道:“陛下这话说的,难道除了臣妾,后宫就没有其他姐妹讨陛下欢心了吗?臣妾看陛下今日又召见皇后娘娘了,是皇后没能像臣妾一样叫陛下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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