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内容……
“三教之内,惟道独尊!
上不朝於子,下不谒於公卿。
避凡笼而隐迹,脱俗网以修真。
傲林泉兮绝名绝利,乐岩谷兮忘辱忘荣……”
“你啊你!”仁宗哭笑不得的指指黄青,这马屁拍的也太露骨了。
文章正是自己的《尊道赋》!
虽然嘴上责怪,但黄青的这种做法,还是让他心里蛮爽的。
就在这时,政事堂的相公们急匆匆、甚至有些兴奋的赶到。
仁宗最近有些逃避现实,平时上朝只是些政事,从不讨论关于过继宗室、立为继嗣的事。
哪怕宰辅们追到御书房,皇帝也是避左右而言他,不是谈古就是论画,总之就是不接立嗣的话茬。
这次陛下竟然破荒的召集所有相公去寝宫议事,机会难得,就连一些不是宰辅的都来凑热闹了。
比如,翰林学士欧阳永叔,这位情商有些低的醉翁,表现的最是积极。
“韩相公,此次陛下召集咱们过去,是不是讨论立嗣的事?”欧阳永叔两眼放光道。
韩章斜睨了他一眼,陛下召集的是宰辅,跟你个翰林学士有啥关系?咋张口闭口就咱们咱们的,和你很熟吗?
心里虽这么想着,但韩章对欧阳修的文采颇为钦佩,更对于他提携后辈的做法很是赞赏。
于是开口道:“不管陛下是不是想讨论立嗣之事,咱们做臣子的都应尽到本分。
为保陛下晚节,为江山社稷计,一定要让陛下早日过继宗室,考问品行,从中挑选,立为继嗣!”
“好!”欧阳永叔很欣慰,宰相是个明事理,心怀家国的忠臣,有这样的臣工,我大宋岂能不昌盛?
这一刻,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战友,已故范文正公。
他也是这么的明事理,知进退,心怀家国。
想到这,欧阳永叔目光坚毅:范文正公,您的“先下之忧而忧,后下之乐而乐。”就由我辈来践行吧!
可惜,欧阳醉翁没喝就高了,全然忘了韩章曾是范文正公的“对手”。
见到人都到了,仁宗挥挥手,免了那些繁文缛节,正待炫耀活字印刷术,欧阳永叔骤然出列:“官家容禀,而今朝堂人心惶惶,概因储君未定,国本动摇。陛下还是早定过继宗室子为好。”
仁宗深吸一口气,胸中突然翻腾的疼痛让他有些窒息。
我都一直躲着你们了,就不能送我缓口气吗?
我的儿子今年刚没了,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过继宗室。我的儿子没了!难道非要今年么?
仁宗强压下悲哀和怒火,摇头道:“今日不谈别的,有甚事情,可去书房再奏,找众卿过来是……”
“陛下!”
枢密副使孙沔打断仁宗的话,言辞真切道:“皇嗣为下安危所系,而今久悬未定,臣等实在是为陛下着想,才不得不再三请奏!”
“是啊陛下!往昔有多少混乱之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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