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老师。”
赵天娇犹豫道：“好吧。”
赵天娇给戴悦打了个电话：“戴悦，你来院长办公室一趟，院长找你。”
赵天娇没直接说孙一伟也在院长办公室，她怕戴悦知道之后不敢来。
“啊，好。”电话那边传出一个紧张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。
咚咚咚，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来。”
戴悦走了进来，神情紧张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众人。
她看到了赵天娇，又看到了赵天娇旁边的孙一伟，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此时的孙一伟还有些莫名其妙。
赵天娇把戴悦叫来干什么？
赵天娇拉着戴悦的手来到院长面前：“院长，这就是我的室友。”
院长道：“同学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戴悦。”戴悦小声道。
院长露出慈祥的笑容：“你别紧张，我叫你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儿，你如实说就行。孙老师，骚扰过你吗，或者说他有没有对你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？”
孙一伟顿时惊骇，他马上反应过来，质问道：“等等，我骚扰她？她是我的学生，我什么时候骚扰她了？”
赵天娇把戴悦拉到身后：“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学生，那你还一个劲儿的纠缠她！”
孙一伟：“赵同学，你已经16岁了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，说话可得负责任，我什么时候纠缠戴同学了?”
赵天娇：“你刚才都承认了，现在人来了，你想不认账了是吧。”
两人争吵的越来越厉害，戴悦插不上话，院长也没有劝架的意思，他感觉再吵下去答案就要浮出水面了。
孙一伟：“谁承认了！”
赵天娇：“你刚才说，我把人叫来，跟你当面说清楚，你就不再纠缠她。”
“是，我是这么说了，但我不知道你叫来的是戴同学。”
“狡辩，不是小悦，还能是谁？除了小悦以外，你还在纠缠别的学生？”
院长目光移向了孙一伟。
孙一伟赶忙解释：“我……我没有！严格来她已经从学院毕业五年，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学生了。”
赵天娇：“不是学生还能是谁？”
“是楮沫！”孙一伟情急之下，脱口而出。
说完他大脑一片空白。
院长，戴悦，赵天娇也全都愣住了。
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寂静，落针可闻。
良久。
院长开口，语气中带着惊讶：“你……喜欢褚沫老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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