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竟将陆侍郎给等来了。
陆侍郎眼中含着笑意,却又板着一张脸,“小丫头,你既然肚子疼,不在客院歇着,来这偏殿做什么?”
月婉将准备好的说词讲出来,“方才走着走着,便不觉着疼了。”
“伯父,您知道婉儿许久没出门了,想起这偏殿种着的枇杷该结果了,一时贪玩儿就想跑来摘果子。”
陆侍郎抬眼,瞥见青砖墙角种的几株枇杷树,确实是挂了果,黄澄澄一片,诱人的很。只是这偏殿荒芜了一两年,寻常香客不往此处来,而寺中僧人忌口舌只欲,也不会来采摘。枇杷果儿落了一地,最后又归于大地轮回只中。
陆侍郎像是信了,“也不知这枇杷味道可如当年。”
月婉内疚不已,心中默念:佛祖莫怪,原谅她又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。
月婉松了一口气时,陆侍郎忍不住轻笑,“小丫头为何要撒谎?”
月婉一惊,眼睛不由得睁大,她原以为自己方才装的很是成功,能够瞒过大伯。
“你从小到大,撒谎时总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,方才装的倒像,可我如何瞧不出来。”
月婉觉着自己虽是十五岁的躯壳,可到底活到过二十六岁,性子早就同十五岁时是不一样。原以为自己能够找出些理由来圆谎,可此时此刻,她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
陆侍郎叹了一口气,放和缓了语气,“小丫头才多大点儿,整日里心事重重。”
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月婉的脑袋,“既不愿同祖父祖母讲,同大伯说说如何?小时候,你同你几个哥哥可都喜
欢让我讲故事,只是年岁渐长,你们有了心事也不愿再告诉我。”
月婉低垂着头,心中的难过一阵一阵涌起。
陆侍郎有心此刻要开解月婉,便开了口,“婉儿,你来这无人偏殿是因为同旁人有约,可对?”
“而你约见的人,应该是永安王。”
“婉儿,我猜的可对?”
月婉犹豫了一瞬,而后轻轻点了头,“嗯。”
她心虚难安的抬头看了一眼陆侍郎,又忙低下头去,却又按捺不住好奇,“大伯,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阿昭从小就怕他,逢年过节上门去请安都能躲则躲,怎么会突然想起去给他请安。”
“再仔细想想你今日反常举止,想要推断出对方是谁,并不难。”
月婉知道她瞒不了家中多久,可没想到这般快就被她大伯识破。
“大伯,您骂我吧,是我的错,不该如此行事。”
“我何时说过要骂你?”
陆侍郎失笑,片刻后方才说道:“婉儿,今日他或许不会来,你换要等吗?”
一听这话,月婉再难掩失落,她原以为方才是等来了李燕沉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陆侍郎。此时,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,她真的换能等来李燕沉吗?
可她想要再等等。
万一李燕沉下一刻就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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