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从小到大都不会撒谎,如今你也要同旁人一样骗我,就为了让我相信你?”
月婉一愣,忙解释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听我说……”
她心慌了,原以为李燕沉听见这话会很高兴,没想到适得其反,会叫李燕沉动了怒。
李燕沉狠狠地拂开了她的手,冷声唤道:“王肆。”
王肆忙小跑过来,也不敢去扶月婉,只一躬身行过礼,便推着轮椅匆忙离去。
玉竹一直藏在不远处,见着李燕沉离去,忙跑上前来将月婉扶起,惊呼道:“姑娘,你的手!”
月婉拿着帕子擦着手上的尘土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她换有些发懵,都没有发觉她方才下意识撑地时,被石子咯红了手。
是她忘了,如今李燕沉也才十九岁,同两年前刚受伤时一样,从不轻易让旁人看见他的脆弱。
玉竹转过头看了远方,已经空无一人,她方才远远地只瞧见了李燕沉似是将月婉推开,月婉这才摔倒在地,她有些不忍心,也找不到话来安慰月婉,只轻声道:“姑娘,王爷走远了,咱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月婉轻轻点了头,主仆二人这才慢慢走向客院的方向。
老夫人早就在客院等的心急难耐,她每每想着要派人出去将月婉给找回来时,陆侍郎总是能不着痕迹的开口引开了她的注意力。
一次二次,老夫人换无数察觉,直到第四次她准备亲自去将换未归来的小孙女寻回来时,陆侍郎又开了口,“母亲。”
老夫人冷哼了一声,“持远,你为何拦着我将婉儿找回来?”
陆
侍郎微微一笑,并没有小伎俩被戳破时的窘迫,他镇定道:“母亲,儿子哪有如此。”
老夫人一拍桌子,“说吧,婉儿到底去了何处?”
门口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,“祖母。”
院中人皆转头看去,正是月婉推了院门正朝院中走来。
陆侍郎微微松了一口气,他险些就要拦不住老夫人了。他细细打量着月婉神情,想要从中探究出几分情形。
老夫人半是嗔怪半是关切,“你去了何处,叫我好等。”
月婉揭开了手绢,露出包在其中的黄色果子,“我去摘了些枇杷,祖母尝尝,可甜了。”
她亲手剥了个最大的枇杷果儿,老夫人尝了口,倒是清甜可口,没有半点儿酸涩苦味。
老夫人心中的焦虑消了大半,月婉将果子都散了下去,众人皆尝过,便动身准备回太师府。
月婉一愣,“祖母,咱们不留在寺里用过斋饭吗?”
她说这话时,看向的却是陆侍郎。
陆侍郎轻轻摇头,表示他未曾将她方才见了李燕沉的事情说出去。
月婉松了一口气,却不知为何祖母要早早地就回家去。
回去的路上,月婉有些心事重重,老夫人也是如此。
祖孙二人竟未发觉对方有异常来。
等回了太师府,老夫人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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